旁边的刘锐还是挺全了。他一挥手，打了那名小弟的脑袋一下，告诫道：“没听到凡哥的话嘛，咱们不是黑社会，之前咱们是为了自保，而且是万不得已。”
    那名说话的小弟吓得一哆嗦，连连点头。
    其实不赖手下兄弟会这么想，以这一年来，玉海缘的行事做派，确实不是一个纯白道公司干的事。要不然，墨非凡也就不用让刘锐，把一个普普通通的保安部门，训练成一把跟侦察兵、特种兵一样锐利的尖刀了。
    不过，墨非凡也不认为，自己是弄了一个帮派，走得是黑社会的道路。如果非要给自己、给玉海缘定性一个，他觉得自己是“灰社会”。
    所谓的“灰社会”，是介于黑白之间。
    这也是没办法，是现实一步步把墨非凡逼到这一步的。
    他出身部队，是个很正直的人，绝不干那些贪赃枉法，恃强凌弱的事。
    但另外，在西南市这个经济无比发达的地方，到处都有丛林法则，丛林法则的核心思想那就是适者生存，弱肉强食。
    如果你是百分百干净的，那只有眼睁睁地被人吞掉，受人欺负的份。而这些麻烦，有时候不是法律和道德能够约束的了的。
    所以，为了自保，他有时候又得做出一些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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