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五四章吕庆
把我爹爹宣进宫,小题大做,把,把我爹爹好一顿训斥,我爹回府寻我不到,大发雷霆,道,道——是要废了我。”
林勋心思如有秋风扫过,他倒真不知此事,若引了安亲王动怒,只怕这事不会是那么轻巧。宰相受安亲王笼络并非一两日之举,此番闹腾,宰相位高权重,心性狡诈,只怕他表面维诺虚从,暗里或多或少会留间隙,若是以此做引子,会不会别有殊途?林勋计从心来,他诚心诚意劝道,“安亲王当今可是摄政王,公子可莫为了一时之气冲撞于他,若与他知道,还不定怎样难为宰相大人呢。”
此话不说还好,看似是劝慰,只在吕庆听来,无疑是火上浇油,吕庆自小至大,就是众人手里高高捧起的月亮,听惯了逢迎之词,哪里听得来这样压低他的话,他只觉浑身撒热,登时揪起冠冕掷于地上,忽的起身,叫嚷道,“他安亲王算个屁,不是我爹爹明里暗里护,护——着他,他当他自己真的能撑起这,这朝堂?”
林勋苦口婆心,“不管怎样,他总归是得皇上信任,皇上放权给他,就是信任他,宰相岂能触怒天威?”
吕庆歪了头,忽而嬉笑道,“你别,别尽长别人威风,殿下不也,也是皇上的耳朵眼睛吗?他安亲王能做,做,的,殿下你——你怎么就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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