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四五章论当
狠咬了舌尖,那疼痛逼得她瞬间清醒。
信函拆了开,贵妃心头抖颤,如同立于茫茫雪地,没有人,没有路,孤寂空白,只让人害怕。(. 求书)
信里字字娟秀,贵妃一眼眼看下去,字里行间皆是劫,眼角终氤氲成珠泪连连,淋漓不尽。
“太夫人暴病已毙,母亲被神秘人事发前夕转走,至今不知所处,张吉照事前出外,一直未归,二叔一对父子兵染血沙场,三叔丢进深牢,三婶痴颠街头,二婶不知所踪,至于女眷,皆被囚于宫中。整座安乐公府大宅如今只落得寒鸦站枝,鼠虫坐窝。”贵妃兀自麻木,她似是对葵敏而言更似是自语,良久,她问葵敏,“安乐公府谋逆之心久而有之?皇上金口玉言,声讨乱兵贼子,这由口扣得极好。”
“娘娘,奴婢不懂前朝,只是,现下,显然不是娘娘悲苦的时节,皇上如今神志颠倒,若与皇后通融,娘娘或许能寻机去朝祥郡主府上探的明白。”
“舅母只怕也并好不到哪儿去,今儿宴上都没露面,本宫思量着或许是被软禁于府。”
葵敏神色犹豫一会子方嗫嚅道,“娘娘,那春山您可记得?他如今在宫里当职。前些日子奴婢见过他。”
“他进宫了?”贵妃思讨一瞬体谅其苦心,“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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