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来。
    “是，董事长。”
    毕恭毕敬的态度，包括将大茶壶递过去的时候，管家都是有礼的挑不出半点错来。
    可是要接壶的李总，脸上都青了，笑意也僵在了嘴边：“封老，这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们等你喝完。”封老爷子浅笑依旧。
    也就是说，他不喝，这个话题就没办法谈下去。
    其他两个人看的脖颈后都有些发凉。
    那壶水的热度，用肉眼都能看出来，比刚才的要烫很多。
    这根本不是在喝茶，而是告诉他们，这里不是他们能随心所欲的地方。
    就算要谈，也要认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位置。
    “我，我……”那李总回过头去，看另外两个人。
    这是封家，本来就不该过头。
    他也是忘了，他们这次来的目的，主要是让封奈下台，并不是把封老给得罪了。
    做出这种事来，还想让他们帮他说话？
    另外两个人，更会算计，避开了那位李总的视线。
    李总知道是什么意思了，他一个人也不敢闹起来，要想让封老妥协，原本就需要他们一起出击。
    他一个人，也只能喝了。
    伸手拿过来，嘴里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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