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里，排斥的想法很明显。
    付依一愣，“你疯了？”
    莫希月别过眼，鼻头酸酸的，难受得很想哭。
    她每天都找各种理由劝自己，让自己跟齐夜彻底断了关系，她也很努力的在做。
    但是，她不是一个机器人，不是随便调个程序就可以将所有深爱的记忆抹除。
    她也需要时间。
    她也会舍不得。
    “莫希月！”付依疾声，“如果你一意孤行，后果可能会很惨，你也无所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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