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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着韩益的话，莫永文的眼里闪过抹匆忙的什么，思绪很显然已经飘远了。
    “莫董。”韩益压低了音量，“二小姐可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女儿，就这么毁了，是不是太可惜了？”
    莫永文点头，“是该适当地救她一次。”
    “需要我去安排吗？”韩益问，“有些事情，也该做了。”
    “芸儿不是一直吵着说齐夜就是顾安爵吗？”莫永文沉声，“那就遂了她的意，我们来看看，齐夜摘下面具之后，究竟是不是顾安爵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韩益应声，“我马上让人安排。”
    莫永文点头，闭上眼睛，沉沉地叹息了声。
    他靠在车后座，脸上的神情始终是阴沉。
    “莫希月。”他在心里轻声，“既然你不仁，也就别怪我不义了！”
    莫希月走远之后才停住脚步，她回眸，看了眼刚才莫永文在的地方，他已经开车离开了。
    她在心里想：自己这么不给面子，莫永文肯定不会放过她吧！
    不知道接下来她将面临的是什么。
    可她已经不想去惧怕了。
    她早就不认为外婆在莫永文手里会是威胁。
    因为，莫永文顶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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