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(4)
儿的时,却笨拙得很。我看不过眼,起身去帮他。他笑了一声。我手上宽着他的外袍,他却凑过来,唇顺着我的脖颈一路流连,我被他闹得没法,手上也没力,只能勉强绞着他的衣裳往左右拉扯。
我不得不佩服自己,这么几拉几扯的,他那身衣裳竟也叫我脱下来了。
他的头埋在我胸口,在刀痕处或轻或重地吮着。这刀痕已经好了五百多年,早没什么感觉了,可被他这样绵密亲吻时,不知怎的,让我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酸软下来。心底也像猫挠似的,说不出什么滋味,只觉难耐得很。我双手圈过他的脖颈,他散下的漆黑发丝滑过我的胳膊,一动便柔柔一扫,我仰头喘了几口气。他靠近我的耳根道:“难受?”嘴上虽这么轻怜蜜意地问着,手却全不是那么回事,沿着我的脊背,拿捏力道地一路向下抚动。
他的手一向冰凉,此时却分外火热。我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,如同刚出锅的油果子,酥得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渣的。他的唇又移到我下巴上来,一点一点细细咬着。我抿着唇屏住愈来愈重的喘息声,觉得体内有个东西在迅速地生根发芽,瞬间便长成参天大树。
这棵树想将我抱着的这个人紧紧缠住。
他的唇沿着下巴一路移向我的嘴角,柔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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