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交出去，但若不明不白死在这里，鲁枫未必肯为他报仇。
    “我一时真的想不起来了，让你们一吓，我早心慌了！”
    周兴：“好，我问你些别的，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查你，谁告诉你的？”
    李山想了想：“我的心腹文海，他时常在外走动，他告诉我的。”
    “你们这样杀人，有规律吗，多少天一次，还是随机的？”
    “这个真没准儿，我若随便说出一个名字来，你可能会放过我吗？”李山试探着。
    周兴冷笑一声，又问：“大约十年前，你在荒原南部也算的上枭雄。可知有谁收留了大量幼儿，养大一些再送往各地？”
    李山茫然，眼珠动了动，似在回忆。
    周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，见他抬头，目露一丝兴奋：“我若告诉你，今日这事一笔勾销如何？”
    “那要看，你说的是否有用。”
    李山好像握住了什么底牌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墙，笑道：“这件事你若问别人还真没用，也就我一人知道此事。”
    “说。”周兴冷冷吐出一个字，并没有紧张或是兴奋的表情。
    李山把捆着的双手放在面前：“这样是不是有些失礼？”言下之意，还想要周兴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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