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固执起来却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壮烈和决然。
    湛非鱼重新拿过一张纸，专注又认真的写了起来。
    直到一张纸写满了，看着最后几个字，湛非鱼笑眯了双眼，“我写好了。”
    殷无衍放下手中的文章，无法把手中这篇制艺文和笑求表扬的小姑娘重叠起来，破题、承题如此犀利，从遣词造句来看绝对以为是三十多岁的人所昨，湛非鱼有时候真不像个小孩子。
    “朝中诡谲，你年纪还小，可以将左手字练起来。”殷无衍沉声开口，看着瞪大眼的小姑娘，“以你闯祸的本事，多一项能力便是多一个保障。”
    至于其他，殷无衍打算回京城之后亲自挑几个人，等训练出来后就送到小姑娘身边，日后自己不在身边，至少也能有自保。
    湛非鱼看着自己白胖胖的左手，做了个握笔的姿势，只感觉各种别扭，这要是练左手字，想想就头皮发麻。
    “右手练第二种字体也可以。”台阁体只是应试时用，殷无衍仔细看着湛非鱼刚刚的临帖，倒是可以把草书练起来。
    不练可以……对上殷无衍深不见底的冰冷凤眸，湛非鱼瞬间就怂了，苦着脸点头，“我尽力。”
    看她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，殷无衍看似冰冷的双眼里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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