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罪啊！要被执法部门抓走的那种！”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我刚才进行的是真实对战？”
    林凡一脸的后怕，但随即道：“校长，我是真不知道啊，我……我也是受害者啊！”
    观察了一下林凡的反应，杨秃子脸上的严肃表情松展开来。
    看来这小子真不知道刘川改装了手环的事情。
    眼见旁边那个负责记录的官方调查人员朝自己点头，然后收起本子离开，杨秃子呼出口气。
    “好了，说你几句就说你几句，不管怎么说，你也是个受害者。”杨秃子呵呵笑道：“刘川的检查结果出来了，并无大碍，只是神域受创，需要恢复几个月。”
    “不过……进行非法对战，已经触犯了神界的法则。”
    “理论上来说，需要进行三年的关押教育，但你作为受害人，如果表示原谅……这件事就变成了学校里的私事。”
    “你也知道，这件事如果传出去，对学校的声誉不太好。”
    杨秃子眨巴眨巴眼：“你要怎么选择？”
    林凡默不作声。
    “臭小子，难怪你班主任说你机灵。”杨秃子呵呵笑笑：“我跟刘川的家长谈好了，如果你表示原谅，他们会给你十万点信仰值。”
    “我也不会强迫你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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