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用？
    庄周梦蝶，亦庄周乎？亦蝶乎？
    这种时空的错乱感，令子受陷入了迷茫之中。
    “呵呵，你是他，也不是他！”
    秦羽摇头失笑道：“你可以这么看，现在的你还没有继承王位，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！”
    “难道你甘心接受命运的摆布？成为那个遗臭万年的商纣王？”
    “至于后面要如何做，想来经过这些年的学习，你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吧！”
    看到子受的状态，秦羽知道，对方还没有从震撼中走出来。
    他一时之间，不能接受那残酷的现实。
    无论是史书，还是《封神榜》，无一不写明，他子受，就是败坏殷商六百年江山的大暴君。
    还没有接任王位呢，结果就已经被注定。
    虽然有着种种因素，但想到凌驾于人族头顶上的那些神仙们。
    子受哪怕有万丈雄心，一时之间也难以重新振奋起来。
    对于子受的想法，秦羽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    处心积虑调教子受，虽然是众群员之间的娱乐，但他们何曾不想看到一个全新的大商？
    而且，改变的过程中，触发的种种气机，或许能令众群员有所获益。
    再加上，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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