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杨跃给出她最不愿意听的答案。
    又怕杨跃直接离开，从此不再理她。
    杨跃沉默。
    这问题确实很难回答。
    两个女人都很爱她，都很好，他该选哪一个？
    如果可以的话，他当然都想要。
    想起神州终究没有彻底消灭多妻制，杨跃不禁半开玩笑地道：“我可以把你们都娶了吗？”
    张青珊听了一愣，随即就不禁笑道：“你要坐拥齐人之福？想得美。”
    杨跃觉得这个问题终究敏感，也容易致命，不想多谈。
    他而今想想，曲蓉会不会回来都不一定呢。
    没必要现在就为这个问题烦恼。
    于是转移话题，看向床单上的落红，道：“昨晚我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，再加上脑子有些不清醒，所以···”
    听见这话，张青珊原本就柔美娇艳的脸庞不禁染上一团酡红，更加美得不可方物。
    随即又幽幽地感慨道：“或许你不信，我其实是个比较保守的女人。
    所以以前跟那个人在一起时，哪怕是订婚了，我也一直坚持，要在大婚之夜给他。
    现在想想，他后来在外面养情人，大约也有这个原因吧。”
    听见这番话，杨跃不禁道：“那昨晚你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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