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香、体香仿佛缠在了鼻间，不愿散去。
    杨跃站开了点，集中精神，根据脑海中的梁静茹《勇气》原唱，将这一段尽量丝毫不变的哼唱出来，然后道：“就是这样唱了。”
    “那这里呢？”张青珊仿佛唱歌水平退化，又指着某处问道。
    杨跃不是傻子，心里已经知道，这位天后怕是动机不纯。
    但他又不好揭开，只能再次哼出原唱。
    连问了三个问题后，张青珊忽然道：“我听说曲蓉出国了。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杨跃点头。
    “三个女生”都宣布因为曲蓉出国求学而单飞不解散了，所以这事不是秘密。
    “曲家应该反对你们在一起吧？”张青珊又道。
    这事就很少人知道了。
    毕竟之前知道他和曲蓉谈恋爱的都少。
    杨跃沉默。
    “看来你很喜欢她。”张青珊道，“你有把握克服这中间的困难吗？”
    作为国际巨星级别的天后，张青珊显然对豪门婚姻的事也是有些了解的。
    杨跃道：“我能克服。”
    听见这话，张青珊站了起来，将手机放到了杨跃手中，看着他道：“看来你真的像这首歌唱得一样，很有爱的勇气。”
    顿了顿又道：“这首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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