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的这次行动，有哪些人给了你情报支持？你们是怎么联系的？”
    其实薛英豪也知道，这些问题问了也是白问，各国在中国的情报人员，都是些什么人，有多少，国安局的资料里面一清二楚，虽然知道他们来中国的目的，任务是什么。
    只是他们都有自己合法的身份，而且个个都比狐狸还精，轻易不会露出马脚，不会给你抓到把柄。
    国家明知道他们是间谍，但也不会轻易去抓他们，如果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，抓了他们就会引起国际纠纷，大部分的人是拥有外交豁免权的，你最多也就把他驱逐出境。
    就是你有充足的证据，只要你抓了，他们也会对等地抓人，哪个国家没有在别的国家安排情报人员？而且他们的资料同样躺在人家的档案室里。
    就是你今天抓了张三，明天他也会派李四过来，拿着去调查李四的时间还不如防着那己知的李三。这几乎成了国际惯例。
    当然要是两个国家处于战争的边沿了，那就别当别论。
    如果两个国家之间相互逮捕情报人员了，那就离战争不远了。现在张有福失手被俘了，只怕米国的情报机构和余茂春第一时间就知道了。
    张有福就是招供了，那些人早就找不到人了。能找到的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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