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一十七章 故人见时,草浅云舒
小子一拳挨过,就得背过气去。”
老汉唤作赤台侯,当年岑士骧尚且年少时节,大元境内有前任赫罕把持,难得有太平年月,便时常同人打擂比拳,自个儿部族实在过小,很快便是无一合之敌,旋即便是前来巍南大部同人切磋斗擂,同年岁的少年亦是无一人可抵,还是这位赤台侯瞧不过眼去,撇下巍南部族老的脸面亲自登台,竟是当真狠揍过岑士骧一通,不晓得为何便是交情深厚,险些将岑士骧连哄带骗留在巍南部中。
“老头子,当年喝的头一顿酒,还是你这老不羞诓骗的,眨眼却是近十余载不曾见着,我膝下三子都已是学会打狼的本事了,的确是许久未见,想想当初比拳的年岁,倒像是昨日。”
赤台侯挥散众人,同岑士骧走到高坡上头,此间遍地荒漠,少有草木,盘膝坐到土中,老汉也是感慨,瞥去四下无人,由怀中甲胄里掏出枚水囊,递到岑士骧手上,压低声道,“此时按理说不允饮酒,偷着由打庭帐城中就带来这么一囊酒,浅着点喝,怎么也得给我留下个半囊。”
“德行,就凭你身在巍南部的辈分,又怎么会缺酒?”难得瞧见故友,岑士骧也是说起些打趣话,常年身在大漠之中同狼群斗勇斗智,早已使得这位汉子褪去当年顽劣轻浮,稳重得犹如一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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